髻除了有些脏之外却依旧齐整。此事若是放在真正奔走而来的官差身上,他们端的是做不到如此得体的。”
“梁少君此言差也,南郡之内也有私学,若这官差家境富足自幼读过私学,对于自身在意些也并不奇怪。”
“子伯兄此言无错,所以,我并未一来就做出判断,让人将子伯兄扣下,除了第一点之外,还有第二点,那就是子伯兄会饮茶之礼仪,而且在喝出茶叶并不好的时候有微弱的皱眉,甚至在我让人撤茶换酒之时并未表现出对茶水的惋惜,由此可见,子伯兄懂茶甚至会品茶。”
“我知道子伯兄会说此事依旧有可能是巧合,比如这官差家境殷实,并非常人,所以,在这一刻我也未曾对子伯兄动手。但之前的两个疑点要想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官差必然是个家境殷实之辈。”
“正是如此。”
娄圭点了点头。
“既然子伯兄也认可此事,那我就直接说第三个疑点了,那就是喝酒的时候,我让人取得乃是幽州最便宜的烈酒,这种酒,能够喜欢喝的除了边境的士兵之外便是那些凶悍的边民了。而如果以子伯兄扮演的官差之前表现出来的身份是绝不可能喝得惯这酒的,可是子伯兄不但喝了,而且喝了个干净。”
“这不是因为考虑到少君的面子吗。”
“子伯兄莫不是已经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听得娄圭的话,梁广忍不住嗤笑了起来。
若是真如他们之前所说,一个家境殷实的官差,又如何会给梁广这样的一个商贾面子,即便是居住在梁广创立的义馆之内也是如此,在这个时代,身份的差别便是最大的不同。
“而且就算如此,子伯兄也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并州就要开战了,虽然大汉的铁骑所向无敌,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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