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又有足够力量和势力的麻烦。
所以身为益州太守,雍陟不但绝非庸才,甚至还有足够的本事方才能够让益州之地至少在此刻短暂的保持着安定。
不过这些种种的一切与现在的梁广来说关系不大,而且他此行也并非是为了和地方的蛮夷以及豪族相交。
再加上梁广他们一路所携之东西并不算多,值钱的物件更少,一路之上走得低调安分些,总归是相安无事。
为了平稳,渡船一路行驶甚缓,唯独到了巴郡境内,渡船瞬间加快了速度,不止如此,天色刚暗,渡船的船主便让人熄了烛火,行驶在河道之中。
船身摇摇晃晃,让梁广难免感觉有些不适。
他毕竟是北人,不久居于船上,此次又在船上耽搁良久,此刻难免有些不适,越发的怀念起了踏足在陆地之上的感觉。
梁广靠在船边,感受着江上的江风微微轻拂于面,虽然天色暗沉,但心头总归是舒缓了些。
梁广就这般看着平静的江面,正要回忆起这几日之事却突然看着眼前燃起亮光烛火。
数条轻舟朝着渡船驶来,轻舟速度极快,在其船尾还绑着颜色艳丽的锦绣绸缎,轻舟之上的人亦皆是华服。
阵阵铜铃之声打破了宁静的水面,正当前的轻舟之上一个年轻人快步走出。
少年面如金子,目若冷电,棱角分明身材壮健,虽还未完全成人,但却已经有几分狠厉之色,其人穿着一身上好的艳丽蜀锦,背负鸟羽,腰悬铜铃。
“尔等从我门前经过,不但不与我知会,反而想要悄然遁走,莫不是不将我放在眼中乎。”
少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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