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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双盯着木盒良久,双目一闭,低声说道:“将这木盒还给他们。”
门子拿着木盒交还到了梁喜的手中。
“贤侄倒是好手段啊,只是将这东西呈与我面前,莫不是想要吓我?”
良久的沉默之后,苏双开口问道。
“世叔说笑了,世叔行走南北多年,与乌桓,鲜卑,匈奴打了不知道多少年交道,便是那些外族尚且能够谈笑风生,又岂会因为一颗头颅改变想法。我之所以将此物呈来,只是为了说明我之决心。”
梁广闻言连道不敢,开口解释。
“为表决心不惜杀兄吗?贤侄如此心性,我岂敢和贤侄做生意啊?”
苏双声音提高了几分。
“世叔如此说话便是误解小侄了,我之所以杀兄,并非是我与他有争执,毕竟,他为兄,我为弟,若是小事,我便多让一步便是了,之所以杀人,实乃梁卞辱我母亲太甚,我不得已方才出手,若是我心性和品性不端,那河东裴氏又如何会相助于我,帮我出狱呢?”
听得梁广的话,苏双再度沉默,梁广此刻也就安静的站着。
感受着周围的沉默,楚宴只觉得脑门之上出了细细的汗珠,之前梁广拿出头颅之时,便已经让楚宴有些惊了,此刻沉默,更是让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毕竟,他们一行人之中唯有他最清楚苏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看似和蔼笑眯眯的模样,但其人能够贩马多年,凭借的自然不可能只是与人为善四个字。
“贤侄觉得何为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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