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就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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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们吗？”卞夫人最后一遍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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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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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吧。”卞夫人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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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小珖也跪了下去，“夫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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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们跟陈棠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我们是伺候落霞苑的啊！”桂芳哭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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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夫人挥了挥手，一旁的彩明令人把她们给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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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丫鬟都没有吱声，神情低落，物伤其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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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鬟的尖叫求饶声渐渐远去，卞夫人看着地上的陈棠，说道：“埋了吧，被雷劈死的不好随便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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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姨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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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选两个丫鬟过来，”卞夫人又道，“要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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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干净的意思，凤姨懂，又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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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夫人回头，看向远处被烧掉的那片屋子，顿了顿，抬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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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这个时候又下起绵绵细雨，院子里遮了大布，所以不会再出现先前那样慌乱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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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烧掉的废墟收拾工作没有一丁点的进展，成堆的焦木头和黑黢黢的灰土挤在里面，被雨水扬起的气味非常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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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是不是不够。”卞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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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姨点头：“忙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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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夫人神情冰冷，望着那些雨水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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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陈棠不是卞元雪的丫鬟，今天出的这事，她根本不会亲自来这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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