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姜齐霖已经拿不住下一板自己还能不能稳住。
刚刚闷声挨罚沉默许久的人开口。
知道自己要忍不住这时候反而只是叫他把手拿开………
这话问的极其刁钻。
他永远宁愿干忍着疼,也不会允许自己身体的管控被拘束。
赌是缘分散尽从此结仇还是至少有能阻止这人把自己处于危险境地的权利。
后来那手铐被他损毁扔进了抽屉,再没打开。
一个字。
短暂的停顿过后哪怕那声音疼的发哑却回答的坚定而干脆。
“好。”
听到白哲煦说好姜齐霖反倒松了口气。
但身后木板打人疼的实在刁钻,刚刚只那一下,现在臀面似乎肿的更厉害了,滚烫刺痛还在翻滚扩散,半个屁股都在突突跳疼。
现在腿还是软的,又不想被人看出狼狈。
确实怕自己疼狠了挣扎碰到他。
索性趁着最后一点安宁的时间,闭眼摊在了台面上平复情绪。
反而传来了点窸窸窣窣的奇怪的声音。
姜齐霖困惑着从自己臂弯里抬头,露出只疲惫酸涩的眼睛,只是没想到这一扭头就被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嘶———”
像只被拔了牙的雄狮,恹恹的。
“就近没有绳子。”
“………手铐呢?”
“坏了。”
“你他妈………”
眼角瞟过道红色残影。
先是声巨响,后身后知后觉传来钻心般的胀痛。
“唔呃———”
姜齐霖被疼的直往前趴,腰部僵住猫一般弓身,一只手扣进台面的动物皮质里,两腿绞紧并在一起摩擦着,更显挺翘的臀肉疯狂抽动。
半天才找到自己呼吸,疼的许久没在爬起来。
“姜哥忘了要趴好了么。”
只剩下薄薄几层纱裹着伤口,半透明,经验丰富的人很容易能看出应该是刀伤。
“白哲煦!!”
“这时候拿自己赌气你幼稚不幼稚………”
对面反而没事人一样,从台子下取了瓶消毒酒精,对这取下来的绷带喷了一圈,示意他伸手。
“如果只有这样能让姜哥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幼稚一点。”
完全无法反驳。
“煦………”
他以前不信一物降一物这事。
“……哥错了………”
旁边人似乎浑身一震,但没表现什么,让姜齐霖似乎觉得那是错觉。
再开口语气早已回归平静,真正的意识到这几个月对方到底有了区别。
听到这数字姜齐霖咬牙。
终于没了刚刚似有似无的戾气和悲惝。
但姜齐霖很快刚放下来的心就又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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