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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哭无泪,不过还有值得高兴的事,做人久了,狗的苦笑也手到擒来。
我还是太单纯。
白白的,还很胖。
另外,我的咪咪偃旗息鼓了,天哪,真是不可置信,太难过了bhi
我是一条狗的事情只有他知道,所以我主动的呲牙咧嘴的再一次找到他,蹬着腿顺着裤管往他身上爬,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的脚很短,扑腾的很丑陋,从小腿到大腿的长长一截,我真的哼了好几次他才发现,用手指托起我的屁股,让我安稳地躺在他怀里,用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对视。
虽然“扪心自问一点都不礼貌。”
蚌埠住了。
我用短小的爪子抓住他的手,顺便用他的手指挠挠狗头,不知为何,头上真的很痒,好险,要长虱子了
“嗯哼。”
对,就是那样,突然捧起我的脸,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会儿。
徜徉在他的怒火,我也走的很安详,恐怕他的名字真和我当时说的话有关。
年轻狗睡的也太快了。
?可惜了,他是头狼
声音就随着呼吸吹向我的耳廓“猜猜我叫什么?”
缩在他的有力臂膀,脑中浮现的全是他精壮的腰身和宏伟的巨物,实在抱歉,我的脑袋充满了黄色废料,至于智商,大概就是不得不有所以才用琐碎边角料拼凑而成的吧!
坏了,长错了,不是大胆是小胆
又扒拉着垂下来的遮挡眼睫的软毛,眨巴着纯真炽热的眸子“要不你先自报家门,狼王大人,狼狗同源,相煎何太急呀~”
“相貌堂堂英武不凡风流倜谠貌赛潘安的大人,看在我与您有稍微肌肤之亲的两次,饶我一条狗命。”
天知道他还有别的名字,我纵横那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
见他面色渐缓,我才疯狂记起来我有舌头,扭着屁股去舔他的掌心纹路
两只毛爪被他张开提起,鹰隼似的目光巡视着属于我的每一寸领地,我很羞涩,但还好浑身的毛,一瞬间就恢复坦然,反正死狗不怕开水烫。
“煎你,当然要急。”
“嘿嘿,有情人终成兄妹”,唔,我管不住我的嘴啦
但我有点紧张,舔嘴唇也是wor的缓解动作之一,于是他生生被我舔到上面,才亲上了鼻头
我嗯了一声,很骄傲,没错,也是我的业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