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第139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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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你定会，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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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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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间，顾长念忽然听到一个隐约有些熟悉的轻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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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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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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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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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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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强光中，顾长念艰难的睁开眼，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竟身处一个被白雾笼罩，什么都没有的虚无空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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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远处，他的师父，鹤卿，正仰天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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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的命数已定，若我真有那么一日，那便以我的命护他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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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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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念瞪大了眼，虽根本不知师父在说什么，但这仿佛临死前的呐喊让他整个人都乱了，立刻冲了过去想要抓住师父，然而他的手，却只能从师父的身体中穿过，触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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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也完全看不见他，听不见他，只对着某个顾长念看不见的人说道：“我愿献出我的身体，只求那人能善待长念，在长念完成他的使命之前，能保他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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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师父眼角滑落的泪水，顾长念的眼泪也不知何时落了下来：“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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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睁睁的，看着师父流着泪，带着笑，闭上了眼，随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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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念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在这连方向都不存在的空间里，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是否是在做梦，只知道自己内心的苦闷与痛苦，是那样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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