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传来,“你耳朵后面纹的是谁的名字?”
这次正巧男人歪过头去露出那个胎记大小的黑色污迹来,姚浊视力极佳,越看越不对劲,连眼睛都气的红起来了。
苏夙在一边也觉得不对劲,凑了上来,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他见姚浊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不熟姚浊的人以为这个高冷的男孩平日里是没什么情绪外露的,是个能很好控制情绪的人。其实熟知姚浊的人才知道他是个不生气还好,一生气就特别恐怖的人。譬如现在,苏夙见他眼睛赤红,声音轻的像是在你耳边哄着一般就清楚姚浊是生气了。
姚浊轻轻笑起来,“早调查清楚了,他连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苏夙以为他这样一说姚浊也该消消气了,操完了就该把男人还给他了,谁知道姚浊还压着男人不放,用另一只手摩擦着那个纹身,把那块儿皮肉都擦的通红,都有些肿起来了,发现擦不掉,他便发出一声冷笑,道:“也对,不如现在就来纹。”
姚浊毫不留情抽出鸡巴,即使是硬的橡根铁棍一般,他面上也丝毫没什么表情,他制止了正欲翻身上床的苏夙,道,“别去,让他受点苦。”
正揉着突然手被男人握住,苏夙震惊极了,这是男人这么些天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男人声音抖得都快破碎了,“苏夙,我求你,放了我。”
比起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强奸,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亲手打造一个地狱显然更难以接受。
姚浊让苏夙压住男人的手,原本想在男人耳后纹上他两姓氏,可是发现盖不住,洗掉也等不及,左耳位置又不满意,思虑片刻就瞄上男人的奶子上,姚浊不自觉舔着唇,高冷脸上都洋溢出兴奋来,“那就纹两边的奶子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