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风云已起

下何出此言？臣等……臣等正是因为一片公心，不愿坐视陛下分恩科为南北，这才上疏劝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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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一片公心……刘卿，恩科所举进士，尽皆南人，你等视若不见。北方士子群情激愤，你等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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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尽出江南，缘何？说明我大明北面半壁江山，圣学已经衰颓到了万分危急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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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学衰颓，天下摇动。若是听之任之，北方不识礼教，不知王化。你等可满意了？非要百姓蠢如猪狗，才是‘民愚而易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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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正开拓进取，百姓不知礼教王化，便不识大义。不识大义，如何能有开拓进取之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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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少年中国说’有云，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所谓少年，可非只指南人！你等欲行愚民，是想要我大明日后之少年，尽为猪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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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老臣，我……”刘三吾一时之间，竟是被骂的懵了，定了定神就想开始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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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算是看明白了。”朱标却是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机会，继续道：“你等心中，信的其实还是理学灭人欲的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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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这天下百姓，皆蠢如猪狗，任你等蹂躏，如此才是太平世界。却没想过，百姓们忘了大义，失了血性，这天下也要倾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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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殷鉴，你等已是忘了！五弟和宋师等人这些年辛辛苦苦，是聚拢了一批志存高远的读书人。可到底时间太短，可用之人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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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兴学，不得不用你等这样的老儒生。让你们念念新学，通过考核，就可以入朝为官，又可以教书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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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们心自问，有多少人又是真心信奉新学？想的不过是功名位置罢了。这样一群人，又如何能真心为了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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