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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烦忧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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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面容严肃,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他治学严谨,对于这一科考试的结果自也是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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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朱标让他写奏疏自辩,他自觉自己凭白被那些北方士子给污了名声,心中本就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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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朱标又提起恩科之事,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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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家当真觉得,举试尽取南人,于国有益吗?”朱标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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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人虽善文词举试,而北人厚重,比累科所选,北人仅得什一,非公天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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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朝中官员本多南人,国子监生员亦多南人。科举若再尽取南人,长此以往,朝中尽为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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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人心必怀愤,必与朝廷离心离德。只看如今京中的这些北方举子,便可以知道北人心中的怨忿已几乎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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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重在于团结,再如此下去,只怕我大明南北,便要相互敌对排斥,乃至走向分裂……如此,岂是昌盛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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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所烦忧的,正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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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刘三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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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已暗示的很明显了,谁料刘三吾竟将脖子一梗,道:“科举乃国家抡才大典,自是该唯才是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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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岂可有更改举试结果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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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南北分裂,纯属无稽之谈……北人若有能耐,自当奋发图强,来年胜过南方士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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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家此言,就有些过于偏颇了。”朱标皱了皱眉,仍努力维持着面容的和煦,道:“北方久陷异族之手,复归华夏,不过三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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