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些个明明让他铭刻心底,此刻却让他几乎不敢相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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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我……我发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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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秋嘴唇哆嗦着朝前挪步,眼中不知不觉已是噙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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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姿态,落在三一众人眼中,令他们只觉得仿佛天都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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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来说,从来敬奉如天人的师父,几曾有过这般怯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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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莹莹捂着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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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这是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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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抱山以金睛洞察,慢慢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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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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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修亦是百般不解,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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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门长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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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癔症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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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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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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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视角下,许知秋对着一片朦胧的虚无,一个人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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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扮演着怪诞不羁的独角戏,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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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修为精湛,或是眼力灵觉高超之人,方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却也都说不上来那份奇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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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许知秋的眼角已经淌下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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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已去,隔世迢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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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的同门袍泽,师长前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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