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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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一个激灵,蹭得起来,蒙着头就往后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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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匆匆进了春晖园,张口就要喊人,便被青茵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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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茵迎上来,小声道:“姑夫人在歇觉,大公子莫要惊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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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问:“表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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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在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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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切糖片刚刚才放凉,她正拿着刀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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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致未穿雪褂子就这么跑来、脸冻得红通通的,阿薇指了指边上杌子:“灶边烤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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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老实坐下来,扒拉着一小段干柴,道:“我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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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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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是说嫡亲的白氏祖母,”陆致瓮声瓮气地,“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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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瞥了他一眼,道:“我也是听母亲说了些,但她那时候很小。说来,你见过你外祖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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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心情不好,也没讲究什么先问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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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阿薇这般问了,他便一五一十地答:“见过,前些年我跟着父亲母亲去淮南省亲,住了不到半个月,后来我进了书院念书,就再没有回去过了,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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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只书信往来,提到我了,母亲就让我看,逢年过节也让我写上一些话,她一并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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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年,舅舅进京来,带了不少东西送来,说外祖母很惦记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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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的烧切很脆,一刀下去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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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在这沙沙声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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