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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今日本就是五味杂陈在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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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心了,我很喜欢。”顺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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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饭下肚,顺妃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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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陪坐着也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琢磨出了些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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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直接问道:“我猜,娘娘很不喜欢后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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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妃浅浅笑了下,虽没有明说,但她的神态已经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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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反问陆念:“你呢,你喜欢蜀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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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喜与不喜,”陆念坦然道,“我没有那样的感情,我的前半辈子,光是为了母亲,为了自己,为了女儿,就已经精疲力尽了,时至今日,也没有什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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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都是一句话,人不能太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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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的什么,都是我先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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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得到,便要失去,”顺妃认同颔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我要保我儿的命,你们想得到什么?我知道你们最讲信用,那就摆好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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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闻言,下意识地看向阿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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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坐在一旁,沉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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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说出这话来就表明您知道一切因何而起,巫蛊、从头至尾就是巫蛊,”陆念一字一字道,“先前放过的都是不沾的,八皇子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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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资格替被他害死的巫蛊案的蒙难者来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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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看得这么透了,为什么还放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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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的命,你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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