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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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陆念打断了他,直截了当,“她当时确实没有疯,我看得清楚,想来太医们也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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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疯的时候,你们逼她装疯,捆起她的手脚、堵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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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真疯了,你们又说疯子的话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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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的话怎么信!”文寿伯世子厉声喊道,“她是癔症,被你灌输了错误的想法,我们不反驳,难道由着她胡言乱语、让全家背上杀人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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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白了文寿伯世子一眼,转身走向了呆呆坐在一旁的文寿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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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你的二女儿啊?”陆念蹲下身子来,以便直直看着伯夫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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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阿蕊在哪里吗?”伯夫人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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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找起来多困难,”陆念指了指其他人,“你们家人多,怎么不叫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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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白眼狼!”伯夫人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他们不想我好,他们都害我,我只有阿蕊了……阿蕊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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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冲杨府尹摊了摊手:“我可没有本事,几句话的工夫就把七个孝顺子女变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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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家四姐沉着脸要来拉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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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没有碰到陆念,就被阿薇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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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己私欲谋害两条性命,这事一旦查出来,文寿伯府被夺爵都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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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时,为了一条生路极力挣扎,哪怕姿态难看又丑陋,也可说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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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踩着亲娘往上爬,还能爬得这般心安理得,也真是毫无廉耻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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