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有机会更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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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也不用挂念父母,兄弟姐妹多,他们自会替你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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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蕊不想听,但她堵不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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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就像经文,嘀嘀咕咕环绕耳边,让她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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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挑拨!”应蕊张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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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沙哑,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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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夫人依旧面不改色:“不是挑拨,是互利互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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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策是拿你抵命,我死了以后对我女儿也有个交代,当娘的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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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儿媳孝顺,孙子也不错,老头子以后有他们伺候,我没什么别的心愿了。就是与你同归于尽,我也没有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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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下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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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口不提当年事,你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被我杀了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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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死了,但你的儿女还小,你丈夫一定会续弦,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你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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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下手害阿娴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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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责讲轻重,衙门里判案还有个主犯从犯之分,你只要不是主犯,我放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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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究的是文寿伯府,又不是一定要和你一个出嫁女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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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好像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文寿伯府,你们应家毕竟有一位皇子女婿,他出手一护,我真的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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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你说,我是不是还是干脆杀了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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