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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您,要么是您二女儿,总要有人给阿娴姑娘赔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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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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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二女儿,会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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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寿伯夫人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死死瞪着阿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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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勾了勾唇角:“是了,您有五个女儿,放弃一个,还有四个,就是不知道被放弃的那个,会怎么想您、又怎么想她的姐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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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阿薇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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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上有细碎的鸡毛,还有未干的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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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手动得突然,以至于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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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文寿伯夫人,像是个木人一样由着阿薇替她整理了先前被揪得乱糟糟的衣领,又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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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文寿伯夫人“啊”的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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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了有鸡毛鸡血沾在衣服上,更不敢自己伸手去撕,况且衣服岂能随意撕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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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愤怒害怕不安,各种情绪刺激下,文寿伯夫人再一次眼皮子一翻,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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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飞的鸡都被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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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乱糟糟的“闹剧”也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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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夫人心神俱疲,只抬起头冲陆念点头示意,又与阿薇道:“给你们添麻烦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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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保重身体,”阿薇柔声说着,又凑近了些,“应家定有人跟着您,您出入时多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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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于家夫人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会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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