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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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说了恐是中毒身亡,但具体是个什么毒,她没有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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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仵作这般谨慎,我琢磨着,一来是时间太久了,二来,恐是那毒不是京城里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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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蜀地十余年,那儿外族人多,他们用医用药与京城就不相同,用毒呢,你别说,还真有不少稀奇古怪、闻所未闻的东西,什么这个树那个草,还有虫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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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扎根蜀地多年,底下有医馆药行,而我呢,因着阿薇打小体弱,女儿久病、当娘的成良医,我没少和大夫学,也没少看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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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蜀地的毒草毒方,指不定我比仵作都见多识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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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这几日,把我记得的各种方子、症状全部写下来,转交给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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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那位阿娴姑娘中的未必是蜀地的毒,哪怕是,我也就只知道毒物、表症,不晓得遗骨会如何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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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就是仵作的专长了,她能依照她的经验,排除一些,深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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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毒再多,要么伤心肺、要么伤筋骨、要么伤脑子,总归万变不离其宗,一定能总结出个方向来,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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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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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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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根本不知道当初用的是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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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陆念说得头头是道的,让她不由自主就觉得,或许当真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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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聆抿了口茶,稳了稳心神:“陆家姐姐真是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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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被人用隐秘的办法害了,所以我最见不得这种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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