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点虚幻的“美好”而心神起伏,但安国公的心脏还是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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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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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板着脸与沈临毓道:“事已至此,王爷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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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事已至此,国公爷先前和国公夫人闹什么?”沈临毓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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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被噎了下,愤愤饮了口酒,又道:“王爷,给一个将死之人描绘这些,难道是要让我上断头台时都不安心?你有话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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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就是,”沈临毓把玩着手中空了的酒盏,语气里透出几分疑惑,“我做这些,算是针对五殿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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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甚至已经知道,我一心想翻巫蛊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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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圣上没有阻拦我,随便我对五殿下出手,国公爷你说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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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的眉头皱了皱:“王爷是想要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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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像国公爷这么会揣度圣意、忠心耿耿的‘良臣’,如果您真是五殿下的泰山,而现在圣上根本不管我怎么对付五殿下,”沈临毓说到这里甚至笑得弯了眼,神色十分愉悦,“国公爷是会以圣上为先,苗头对准五殿下,还是女婿才是您的将来,违背您对圣上的忠诚,直接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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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气得浑身发抖,脸皮褶子里紫红了:“王爷既要解惑,何必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我对圣上忠不忠心,我比谁都知道,苍天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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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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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是安国公的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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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能脱,皮脱不了,他披得太久了,久到融为一体,他自己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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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层皮里的骨血到底是什么样的,安国公自己不肯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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