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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代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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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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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陆念,她要为女儿报仇,那就没在意过自己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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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给母亲报仇,也不会管外头如何看待她,看待大把年纪接“外室”和“私生女”回府的父亲,更不会管万一弄得不好,不止岑氏没了、连定西侯府都会没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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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有自己的一套准则,只看当下,谁管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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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深思熟虑得失、算什么买卖赚了赔了的,完全就是不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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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毓的喉头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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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陆夫人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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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能够解释为何他现在针对五皇子,永庆帝骂几句就算,根本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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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最不能碰的巫蛊,他一定要碰,也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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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仔细思考夫人的意见。”半晌,沈临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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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勾了下唇,笑容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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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送沈临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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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天已经大暗了,站在院子里,能听到前头大堂收拾打烊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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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打开了后门,看着门上昏黄的灯笼光映在沈临毓的面上,明暗光线雕刻中,出色的五官棱角分明,又透出几分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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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阿薇轻声问道,“你不会认为,圣上当真极其偏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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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沈临毓眉梢轻抬,而后倏然笑了起来,“阿薇姑娘,我已经过了会因为父母不爱自己而伤心的年纪了。何况,我也不会傻到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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