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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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正彬杀妻,杀的是金太师的女儿,这案子多少年了,人埋坟里都挖出来验了骨头,结果,冯正彬到底怎么死的却不清不楚,一并归到了舞弊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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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临毓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冯正彬怎么死的,他心知肚明!说不定他还参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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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是不是不在京中?我看,八成就是他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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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查自己,他能查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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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正彬死前必定说了什么,应是关于科举舞弊的,所以临毓的矛头转向了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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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和岑家有仇的陆家母女的手,先整薛文远,再拿黄镇开刀,最后借着春闱的东风抄了岑文渊,瞧瞧,先前谁看得出来,他查的不是科举、而是巫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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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搞出书道会的名堂来,我可能至今都没看穿他!可见他这一路,粉饰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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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此,在他的设想之中,在永庆帝那里撕开沈临毓的伪装,露出其中的真实目的,便能由皇权压制镇抚司,不让沈临毓继续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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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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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还装一装,现在过了明路了,我看他之后动手连装模作样的力气都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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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下去,恐怕状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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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见他起身来回踱步,试探着问:“可圣上太纵容郡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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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日是不是要去七宝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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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答道:“是要去九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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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窗边站定,将才关上不久的窗户又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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