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之外,本来就该井水不犯河水!”
\n
“她为什么要来琢磨我们家的事?阿瑛是不是我亲生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n
“是她多管闲事!我怎么能、怎么能留她活口!”
\n
沈临毓没有和她争执这些,只是问:“安国公又是如何陷害金太师的?你们伪造了银票往来?”
\n
“那是国公爷和振礼做的,我知道得不多,”安国公夫人吞了口唾沫,“好像是,把别人的往来张冠李戴到了太师头上。”
\n
安国公夫人说不细致,但沈临毓能推断出个大概来。
\n
宝源钱庄家底厚实,京中世家、官员都与宝源有银钱往来。
\n
官场上下,孝敬、打点常见得很,但凡用到银票,七八成都是宝源的。
\n
借由此,背后的东家安国公府甚至可以抓到些官员间行贿受贿的线索,知道谁与谁私底下不一般。
\n
当然,这等“直白人”不多,更多的是借个名头转几道手,粉饰一番。
\n
掌握了这么多线索的安国公,直接改了名头,就能把罪名按在金太师身上了。
\n
衙门细查起来,本就资产丰厚的金太师很难梳理干净每一笔银钱,而行贿的人、查一查账,的确是明明白白少了那么一笔钱。
\n
这钱能去哪儿呢?
\n
不就是银票上明明白白的金太师的口袋里了吗?
\n
行贿的人自身难保,想着有人捞自己一把的,不敢说出真正孝敬了谁;或是挨不住讯问吐露真相,在“倒台”大势之中也无法被全然采纳。
\n
争斗到了那一刻,有岑太保那样为了一个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