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80章 家破人亡,是他们的报应合一求月票）

;月色下，章瑛的脸色廖白，整个人毫无血气，但她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那张嘴，一遍遍咒骂，又一遍遍哭泣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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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太多的不明白，也有太多的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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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为力，又心有不甘，以至于进了死胡同之后只能毫无章法的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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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凶狠恶毒，其实全是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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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陆念在章瑛身上看到了自己早年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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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伤不到人的“凶器”，所谓的攻击全是自损一千，偶尔能伤别人几百，更多时候反倒成就了旁人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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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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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很白，指甲嫣红，像是染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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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你？”陆念冲章瑛摇了摇头，“我不会让阿薇砍你，我自己也不会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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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她们的双手都是沾了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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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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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们在动手的那一刻，是清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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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冷血无情也好，亦或是癫狂凶恶也罢，但行为再疯再癫，脑子是清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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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从恍惚中挣扎着回过神来后，看着无法挽回的局面，不住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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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要报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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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冲动，亦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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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绝对不会让阿薇在情绪失控中向章瑛挥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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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瑛攥着簪子，尖锐的一头朝外，紧紧盯着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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