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未婚夫兄长的那个子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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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颔首:“明面上借着新宁伯的名义,实则是替岑太保办事,想让大慈寺做香积钱生意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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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岑太保时也用了他的供词,”沈临毓大口喝完了汤,又道,“抄太保府时,我猜测太保闭口不谈、想保一手的人是安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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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的破绽太少了,那时唯一能看到机会的就只有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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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留了史蒙子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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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蒙子太渺小了,沈临毓不主动往上报,谁都想不起来镇抚司大牢里还押着这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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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几十年的子钱家,自然也有他的消息与耳目,我让他好好想想宝源有没有出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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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大部分人是为了买房等缘由上了钱庄、按了香积钱,但也有一小部分是一头扎进了赌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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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资产,从宝源借了钱,输得干净又想翻身,就又寻上子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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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蒙子知道几个到处借钱,最后被宝源拿田地房舍抵债的,”沈临毓叹了声,“还有抵不干净、拉扯间闹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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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命案子甚至不会进到衙门里就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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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大抵是不知道底下人闹了些什么,但我们正好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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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案子往宝源账目不清,假账一堆上做,之后,再往金太师的那些银票往来也俱是假账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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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要绕几个弯,不够总算是有条路能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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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毓顿了顿,看着阿薇,倏然笑了起来:“说来,没有安国公府后院那些热闹事,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轻易动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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