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圆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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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你,除此之外,你再没有别的事瞒着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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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夫人呼吸一时紧绷、一时急促,脸上白得毫无血色:“国公爷这是什么意思?我瞒什么了我?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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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平日,安国公夫人势必要坐起来大闹一场,可她现在使不上劲,张牙舞爪也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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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见此,以为是妾室的死踩了她的痛脚,并未想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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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没有,”安国公道,“我就是想告诉你,岑文渊一死,朝堂关系浑着呢,我们可不能莫名其妙被人抓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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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猢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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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猢狲要找新树,要在树上找个冬暖夏凉的位子,可不就一阵的你来我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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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档口上,任何由头都能被发挥一番,且看在谁手上、作为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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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着你?”安国公夫人嗤道,“你瞒着我的又有多少?朝堂关系?我懂个屁的朝堂?你跟我讲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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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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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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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朝堂倾轧,能讲明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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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安国公夫人早早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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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与女儿生气,傍晚又和丈夫吵架,她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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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也没有睡安生,惊梦连连,惊醒时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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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被她吵醒,让嬷嬷点灯,老夫妻两人各自喝了点水,他才看出端倪来:“是不是中暑了?傍晚就说你病了还不听,去请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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