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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摩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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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响,打得倒是不重,没有觉得痛,反倒是麻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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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陆念的挑衅,章振礼抿着唇轻笑了声,没有出言添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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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念在船上坐定后,章振礼四平八稳地也上来了,在她边上坐下,依旧是怡然自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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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眼观鼻、鼻观心,确认客人坐稳了后,竿子推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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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顺滑至河道中央,漂向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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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客人的意思,没有一味靠前,在河中心不远不近之处停住后,船夫便轻巧地上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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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只留下陆念与章振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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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内有酒与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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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自顾自添了一盏,抿了一口就放下,似是不满意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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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那醉过的生毛豆合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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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比不上阿薇给我做的,但还不错,能当个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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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振礼也取了只酒盏,添上了:“听说阿薇姑娘幼时身体不好,能养到如今这样,当母亲的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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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拉扯一个娘胎不足的孩子,难处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陆念只当不晓得章家人已猜到阿薇的身份,“落到最后,也只得一个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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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架住试探,陆念反手就是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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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孩子难不难,贵府肯定更清楚,安国公嫡出的庶出的,并一块夭折了好几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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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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