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安国公夫人笑着冲她招招手,“铺子里说,上午把书道会那日要穿的衣裳送来,你也试试合身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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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皇太后的冥寿,衣着装扮上都要讲究,素雅庄重才不失身份,不坏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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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瑛先应了声“好”,而后鼓足勇气道:“我有一事要禀明父亲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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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那日,我还是想给姨娘烧些纸,我晓得母亲您介意,但就只烧这一次,往后不再家里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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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忌日那天,我请大慈寺念一念吧,您放心,我不供在相国寺,不会碍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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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下定了决心,在安国公夫人越来越难看的面色里,章瑛还是说得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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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非要与我作对不成?”安国公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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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章瑛咬了下唇,“她毕竟是我生母,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不提了,母亲,我知道您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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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你,你就往我心上插刀子!”安国公夫人质问着,“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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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她想说“我才是你生母”,可看到在旁的安国公,她一个字都不能吐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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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的秘密,本来就要带去棺材里,怎么可能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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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夫人骂不了章瑛,只好去骂陆念,张口闭口全是疯婆娘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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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安国公头痛得很,“阿瑛说了就一次,你睁只眼闭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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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振礼也道:“您说您不曾害过她生母,为了一个您没有害过的人,伤了你们之间感情,实在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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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和陆念凑一块?”安国公夫人的怒火一下子有了宣泄的口子,冲章振礼道,“我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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