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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穿了,便是镇抚司可以查岑文渊,暗地里查,不打草惊蛇、不引人侧目,查出铁证来,那就别怪皇权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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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庆帝把要交代的事都交代了,抿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问:“你还有事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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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毓敛了眉眼,态度端正道:“有一事想求您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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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这般慎重?”永庆帝上下打量着他,揶揄道,“难道是有了心仪的姑娘,想叫朕赐婚?承平前些日子来看朕,还说你愣是不开窍、急都急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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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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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母亲性急,却没想到母亲都急到永庆帝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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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赐婚,”沈临毓清了清嗓子,“我想在年前去舒华宫,与大哥送些年礼,也是缅怀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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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出,永庆帝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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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毓装作不知,胆子十足:“逢娘娘忌日,我曾受她抚养一年,合该与她上香敬酒。我也有许久不曾见过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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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庆帝蹙眉,深深看着沈临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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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坦荡自然又真挚,几番挣扎后,终是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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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永庆帝的声音微哑,“代朕告诉他,好好在舒华宫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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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毓垂着眸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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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御书房退出来时,外头已经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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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公公送他,笑眯眯道:“圣上还是器重王爷,不瞒您说,杂家的心呐险些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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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公公添麻烦了,”沈临毓笑了笑,“有机会还是要公公多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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