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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他比岑氏大了一辈、年长二十,三公之位高高在上、但朝堂不是省心省力的地方,他这些年也十分操劳,可他的面相还没怎么变,年轻的岑氏却一脸老态到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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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还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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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不住事,生生把她自己给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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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太保心里嫌弃怪罪得不行,嘴上到底还收了些,没有再说重话:“我和你伯娘今天过来,为的是商量之后的事,不是为了与你离心,自己人先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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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益和那小丫头片子还在隔壁,我们闹了,他们真是过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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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岑太保伸手往外头指了指,提醒岑氏莫要不知轻重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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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氏又往后靠了下,引枕垫背,没有刚才那么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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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不知道轻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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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要得轻重,就先把那重得砸出去、摔个响的,剩下的就是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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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砸那一下,伯父可不会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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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氏太懂岑太保那句“给薛家擦屁股”是什么意思了,那是弃军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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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了薛文远一人,伯父竭尽全力保薛家余下的人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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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得狠了,流放路上有岑家打点一番;判得轻些,离京还乡,有银钱有关系,做个舒坦的乡绅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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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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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远但凡不是个蠢货,都知道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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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岑氏和薛文远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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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保的是自己的命,而不是舍了自己的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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