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随意,红衣乌冠,是这镇抚司官服的颜色,但仔细看去,前头有补子,衣料在油灯下浮现淡淡光泽、应是上头有暗纹,一瞧就是这衙门里打头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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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着年纪很轻,虽是立冠,却又不到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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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坐在那儿,手里拿着把长剑,像别人把玩茶玩、揉手核桃一般,他在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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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站了另一人,正是此前审问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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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蒙子听衙役称呼他为“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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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使就是穆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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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眼趴坐在地上的史蒙子,问衙役道:“没把人打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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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能?”衙役答道,“招呼了几下而已,没有您的吩咐都不曾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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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蒙子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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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得嗷嗷叫,却连“刑”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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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对,他没有伤筋也没有动骨,皮开了几处,肉一点没绽,说惨确实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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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呈卿点头:“没痛得答不了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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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蒙子一听这话,忙哎呦两声:“您先前问的,小人当真不记得了,您要说三年前的账,小人还能去库中翻翻账本,可那是三十年前,哪里还能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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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事能记得,两年前的更加忘不了了吧?”穆呈卿问,“你和大慈寺商量过想做香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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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蒙子没想到事情变了,贼溜溜的眼珠子下意识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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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副使冷眼盯着,他模模糊糊道:“没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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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能寻到你头上?你记性不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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