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哦,你这乌鸦嘴也挺灵光的。”
白开济快走了两步,挨着元硕道:“哎元哥,我去探探?”
元硕思索道:“现在?等等吧,爷不在京,我们要是惹事了没人给我们兜底。”
白开济嘴角往下撇的弧度更明显了,说:“那多没意思。我悄悄去查,保证没人知道。”
元硕失笑,说:“你这是安分太久了,全身都在痒了吗?”
白开济道:“您要这么说我,我也认。但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就想去弄个明白。道听途说,是真是假都无所谓,就打听个来龙去脉。”
元硕寻思着自己压着人什么也不干好像也不是个事,便道:“行,不过回来记得跟我说一声。也让我听点道听途说乐呵乐呵。”
白开济当即乐开了,从元硕手中的钱袋里摸了个银子,捏在手中道:“我去去就回,今晚上就拿听来的事儿给哥当下酒菜。”
两人分了道后,元硕也没心思去吃点好的了。在街头溜了半晌,听了一耳朵的怪力乱神,觉得这青天白日都不够热乎了,想起北镇抚司可能比外头还温暖人心一点,于是干脆回了头。
他前脚踏进门槛,就见守家的手下冲刺过来,像见了至亲似的热情地搀住了他,热泪盈眶道:“哥,您总算回来了。”
这阵仗元硕可熟悉,自家啥都好,就是遇贵客登门时容易拉胯。
哪怕那贵客是自家主子也一样。
近段时间里,兄弟们也是压得辛苦,元硕能理解。他把讹来的钱袋子塞给手下,小声说:“带兄弟们出去吃点好的吧。今日来的谁?”
手下当即眉开眼笑的收了钱,在元硕耳边吐了两个晦气的字。
“赵谦。”
顶头上司从来不管他们北镇抚司的事儿,因为他们归平南郡王管。赵谦即便是锦衣卫的头子也不敢下手管平南郡王这个刺头,因此连带他们这些崽子们也跟着放养了。
这就跟经常出远门的亲爹似的,八百年在外驻守边关。
养他们的爹出了一趟远门,这便宜亲爹上门来管教他们了。崽子们自然心底不服人家管,又怕给养父添麻烦,只能忍气吞声,希望嫡长子回来给他们撑腰了。
元硕把一干人打发出去,还特地吩咐北镇抚司的兄弟必须都照顾上,不够了记在尤府账上就成。等人陆陆续续都跑了,他才低头整理下了衣物,人模狗样地迈进了大门。
赵谦一人坐在北镇抚司的大堂上,见元硕进来了,眼不是眼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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