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分法,殿下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分一分。至少中立那部分人不会变。”
朱简问:“这些对这次守祭有影响吗?”
“有,”闫欣道,“中立的人最容易受影响。比如您。”
朱简这下明白了闫欣说这番话的用意——这次他进天机阁内守祭,确实带着试一试尤临渊的目的。
闫欣刻意提醒他。
“所以,您前面说的天机阁底的遗体和这次守祭,两者之间并无直接关联。真正的答案在圣上要我们找的偃偶身上。”
“偃偶,殿下能联想到什么吗?”
朱简道:“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我们现在对大殿那边的情况一无所知,不能如此下定论。”
闫欣耳尖地听到了朱简话中的不对之处。
“殿下,我没有下定论。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朱简忽然警觉了起来。
他瞧着闫欣,忽然大叹了口气,讪笑道:“我怎么忘了,你是临渊哥哥的人。”
闫欣没否认。
她这一番话,有刻意引导朱简往天机阁底下的压着的那几位工匠相关的案子上靠。
这是她自己想做的事,和尤乾陵没什么关系。
可朱简这么一提,直接将她和尤乾陵捆绑起来了。
这……似乎也不是个坏的结果。
有郡爷做靠山,她好像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她理直气壮地反问朱简:“难不成殿下觉得还有比三年前的贪腐案,更让圣上忌讳到开启这里的机关来试探我们的理由?”
朱简瞬间敛了面上笑意。
“这话是临渊哥哥让你问的?”
他在转移话题。
闫欣并不打算给他岔开话题的机会。
“大魏建国以来,比这更大的案子都有。我可没见哪一起有捂得比贪腐案更严实的案子了。”
朱简现在对闫欣这张口无遮拦的嘴给激怒了。
“你错了,还真有比那件贪腐案捂得更严实的事。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但……你的命就留不到七天后了。”
竟然还真有!闫欣一瞬间也起了个不好的念头。
“和贪腐案有关联?”
朱简将她收起来的逼问视作退缩。
“打住吧。为了临渊哥哥着想,这事不能再提了,继续你方才说我被骗了是怎么回事吧?”
闫欣极力忍住自己想和朱简继续理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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