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缘,但是他身子虚,十八岁之前别带他去坟地,公墓也不行,过了十八岁就好了,行了,我走了。”
张溪溪永远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把我们晾在了原地,一个人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就走了。
我们本来也要跟上去。
结果摊主一把抓住了张支朝的胳膊。
“我这猪头被捅成这样,没法卖了,你要不给我个说法,可走不了。”
张支朝无奈之下,只好把猪头买了回去。
我算是开眼了,拽了拽师父的衣角。
“师父,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托生的?这么邪乎?”
师父轻哼一声说道:“没什么,阳间有阳间的债务,阴司有阴司的缘分,这丫头是被底下看上了,要她办事儿呢,不用管她,也没法管,就这么由着她吧,将来不说富贵,倒也饿不着。”
师父给张家吃了一颗定心丸。
大概意思就是张溪溪不是精神病,是被下面的大人物看上了,要她在阳间办事儿,算是还上辈子的债,至于她这疯疯癫癫的性子嘛,过两年就会稳定一些。
完事儿之后,师父又给张溪溪她妈留了一本《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
“没事儿让孩子多看看,有好处。”
说句题外话,我高二那年,张溪溪已经是我们本地的名人了,不少人请她看事,没有不准的,也极少有解决不了的。
她那风风火火的性子后来也好转了一些,但巴掌却是更加出神入化了,而且是好人不怕坏人怕。
我和张溪溪的交集暂时告一段落,大约是七八年之后,我和她还有几段小故事,那个后文再说。
从那之后的几年里,我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张芊芊追着我补课。
我初三那年发了点功,加上走了点关系使了点银子,愣是跟张芊芊一起考到了县一中。
不过人家是直接被校长接进去的,重点班里的重点生,我就是个平行班的吊车尾。
师父在我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开始正式教我画符,并且教我如何温养丹田之中的雷霆之气。
人们老说什么五雷正法,听起来逼格很高。
但要说呼风唤雨嘛,理论上是存在的,但客观上基本没人能做到。
我们神霄派主修五雷法,五雷者,说法极多。
丹道有些分支认为,五雷者名为五雷,实为五炁。
五炁者:心火,肝木,脾土,肺金,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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