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终幕 前夜

“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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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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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际推门而入，董渊已坐在办公桌后，一副等待他已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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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件才结束了没一阵，但董渊肉眼可见地变老了，脸上的褶皱堆积在一起，白的头发也变得稀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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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董渊是一个很注重身体健康的人，但眼下，他却掐着香烟，吞云吐雾，烟缸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室内充斥着呛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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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际一声不吭地坐在了董渊面前，神情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等待着董渊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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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渊眯起眼睛打量了向际一番，仔细端详一阵后，他才幽幽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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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这么久了，我还头一次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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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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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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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渊伸出手指，用力地指了指向际，疲惫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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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你这么一个从庆源市调过来的专员，真实身份居然是来自中央委员会的调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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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际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语气平淡道，“中央委员会已经通知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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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谁叫你率先向中央委员会提交了相关证据呢，”董渊靠在椅背上，大口地抽着烟，“真是叫人后怕啊，鬼知道我身边还有多少来自中央委员会的调查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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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渊恶狠狠地看着向际，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与……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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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际则一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样子，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眼神了，但紧接着，董渊的目光变得柔软了起来，语气温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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