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终幕 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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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终幕 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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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格意识只有周肆、陈文锗两人，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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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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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锗的升格意识已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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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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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周肆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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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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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审讯室内，李维陨面无表情，机械式地应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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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看不见发生在数据层面的争斗，但当时通过两人的对话，我可以肯定，是周肆杀了陈文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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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员用笔尾敲了敲桌面，一副深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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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周肆的升格意识已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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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表情僵硬了一瞬，平静的眼眸下潜藏着蠢蠢欲动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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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回答道，“关于这一点，我已经重复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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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看见周肆被武装化身射成了碎片，接着又从百米高的天台上坠下，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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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的语气隐隐颤抖了起来，“你们不是已经回收了他的残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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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员一言不发，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李维陨，浑浊不堪的眼瞳像是一片泥泞的沼泽，长久的对视下，让人有种被淤泥吞没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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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长呼一口气，压抑道，“别跟我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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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堡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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