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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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连连称奇，“我开始好奇，当周肆得知，被自己视作老师的人，居然想拿自己做活体实验，成为铺就前往真理的基石时，他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的想法不重要，就像你会问小白鼠，它们是否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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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锗冷笑了一声，“这些牺牲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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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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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抢在陈文锗之前，替他应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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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左智眼神好奇地打量着陈文锗，期待他真正要说的是什么，随后，陈文锗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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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个人的理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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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锗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嘴里再也讲不出那些热血的话了，哪怕掏空了脑袋，有的也只是一些现实且冰冷的残酷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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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喜欢陈文锗的回答，“对，为了董事会，为了神威科技、为了……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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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有一件事很好奇，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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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话音一转，又将话题引回了陈文锗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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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技术即便完善了，也只能令特定人群完成升格，那么你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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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的眼神里多出了几分怜悯，仿佛陈文锗的人生在他的眼中变成了一场悲剧，直叫人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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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锗平静地回复道，“我没有想过那些事……我只是想完成它，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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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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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继续追问道，“你真的甘心吗？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却依旧无法从肉体的桎梏中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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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锗冷漠地看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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