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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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轻声细语道，“没有我们的帮助，你这辈子都无法完善羽化技术，只能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度假别墅里，消磨人生最后的光阴，带着遗憾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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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了我们的帮助后呢？”左智描绘着那美好的未来，“项目的进展不是很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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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再出现仙陨事故，我们不辞辛苦，暗中扶持了一支化身杀手团体，为你那不成熟的技术，进行大量的活体测试，为了提高实验效率，我们还费了大价钱，去搜捕那些适格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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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双手搭在陈文锗的肩头，手掌稍稍用力地捏着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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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你嘴上说着道义，但当你把适格者的名单交给我的时候，你的手上就已经染了鲜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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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俯下身，在陈文锗的耳边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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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明白吧，从一开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而是一个为了自己理想不择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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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不好的，人类社会的进步，正是需要我们这些极端分子去推进，才可以让更多的人去享受进步带来的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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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牺牲了很多人，为何不愿牺牲自己呢？这甚至不算什么牺牲自己，只是让你做出一个小小的让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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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智的声音逐渐强硬了起来，“这也是为了你好，我看过了你的体检报告，你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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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自己的身体，陈文锗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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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气面罩下，传来陈文锗那深沉的呼吸声，密密麻麻的管线从衣襟下延伸出来，仿佛他已变成了机械与血肉的混合造物，早已在一定程度上舍弃了为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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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担忧你的生死，活到你我这个岁数的人，早就对什么爱情、友情、仁义道德无所谓了，眼中有的只是自己的利益，活成一个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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