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阳谋

左智两人一手建立的，也唯有这二人，才有能力突破高墙大系统的限制，如此一来，上仙那诡谲的黑客能力似乎也得到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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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左智的能力水平以及技术支援，这个世界上又有哪道防火墙，敢保证自己能抵御住神威科技的全力攻击而不产生裂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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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既然左智是一切的幕后黑手，传说中的上仙，那么他为何要主动暴露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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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渊指出周肆猜测里的漏洞，“左智主动联系了监察局，报告了关于陈文锗的意外死亡，还协助我们进行了如此之多的行动……这很矛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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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太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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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不打算再隐瞒什么了，把自己与李维陨的猜想也向董渊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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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我和李组长曾思考过，为何上仙的暗杀行动如此嚣张，完全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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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平静道，“我们推测，上仙已经完善了羽化技术，完成了意识升格，他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避免我们在破茧之日到来前，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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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董渊的表情愣了一下，像是定格的照片般，他的神情完全停顿在了震惊之中，足足持续了数秒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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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董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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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焦躁难安，“自事件发生到现在，我们真的有见过‘左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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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最初的交涉，还是后续的种种见面，无论是周肆，还是董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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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见到真正的、活生生的左智，站在他们眼前的，仅仅是一具化身躯壳，一具空洞苍白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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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左智已经把自己……数据化了？可这还是充满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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