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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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失望地摇摇头,“她的那些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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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有的逃生通道都被堵死,于是她脱去了翠夫人的身份,回归到了季思玲这一本身上,躲在隐巷里,惶恐不安……最后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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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喃喃道,“也许,她的计划是完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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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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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了一下整个事件,李组长,当我在云中城见到翠夫人、即季思玲时,她与山君交涉,首先是确定了上仙已死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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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周肆的神经紧绷了起来,他抱怨自己,怎么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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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季思玲背后的大客户和上仙并不是同一个人,但不知道出于某种原因,上仙根本没有死,并协助了对石堡的恐怖袭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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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玲的逃生手段都是针对那位大客户的,突然出现的上仙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中,同时,上仙也完全有能力彻底困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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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说着说着便沉默了下去,陷入自己的混乱畅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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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仙真有你描述的那般神通广大,犹如活在网络中的数据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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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想到了什么,随意地猜想道,“也许,那个引爆了高墙大系统的病毒,就是出自于他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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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没有回应,而是沉默着,经过伪装的机械化头颅伫立着,没有目光,没有眼神,只有透镜下闪烁的微弱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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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车缓缓停下,周肆大步走向前方的商场,身披着和季节完全不相符的长衣,压低的帽檐将整张脸庞完全地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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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商场临近打烊,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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