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墙中人

真的有所谓的命运，令一切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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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者冲出了长廊，身后尾随着大片的弹雨，如同狂舞的鸦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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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器的喷口被穿甲弹命中，急促地闪灭了一阵后，彻底熄火，剑舞者的速度当即慢下了许多，向着另一侧跌跌撞撞，乃至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带起一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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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疲惫地倒在地上，紊乱的感官依旧在脑海里回响着，每一分每一秒变得无比漫长，仿佛置身于永无尽头的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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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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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长地吐息着，剑舞者的散热系统也随之加大功率，吹起一阵阵的热风，烤焦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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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剑舞者重新站起时，周肆这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那壮观的数据之树下，无数的线缆彼此纠缠，拧成枝干交错搭建，根须扎入地下的深处，系满于沉浸于冷却液的服务器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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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息过载与离识病的双重影响下，周肆眼中的画面逐渐畸变了起来，他看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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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文字、图片、视频、字符等等人类可以理解的讯息，尽数在那密密麻麻的线缆之上浮现，它们像是被卷入潮水之中般，一并奔驰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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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景象真的很美，像是有人打翻了颜料桶，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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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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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声再一次响起，图灵与查尔斯走出长廊，与剑舞者对峙于这数据之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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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图灵没有主动发起进攻，而是安静地站在原地，与周肆一同仰望着宏伟的数据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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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不清楚在图灵与查尔斯的眼中，数据之树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姿态……也许他们能看到相似的画面，也许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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