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格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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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回响阵痛

动机,是源自于他们的自我,也就是说,他们还是有一定的自我意识与决断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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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扒开罗勇的眼睑,用强光照射,可即便这样,罗勇的眼瞳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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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终局是像罗勇这样,对外界的所有刺激都毫无反应,就像藏匿其中的灵魂已经死去,自我意识完全蒸发,剩下的只是一具空洞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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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靠着门槛,神情严肃,“你有什么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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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摇摇头,摊开双手,“先治疗一阵看看吧,说不定能有所转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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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轻地蹭过罗勇的手臂,周肆感受着他皮肤表面那因针孔而变得凹凸不平的质感,幻想着尖针刺穿皮肤,没入血管中的微痛,与那一瞬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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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也曾是病患,对于罗勇过去的经历,他无从知晓,但对于罗勇正遭受的痛苦,周肆能感同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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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如同蚂蚁一样,纷纷从罗勇的身上钻了出来,爬上了周肆的手臂,沿着毛孔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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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不绝的痛意汇聚成一瞬的阵痛,病房、输液管、镇痛泵、消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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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几乎能尝到其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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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饱受折磨,精神混淆了虚实,无人伸出援手,所有人全都被困在这永恒的循环里,日复一日,似乎所有人正是出生在这里的,熟知的也唯有破碎的意识、金属、电路,以及宣泄的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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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眨了眨眼,颤抖地收回了手,他麻利地从口袋里拿出药片,无需饮水,干脆利落地将它们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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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眨了眨眼,重力拖拽着周肆的肉体,将周肆牢牢地按在地面,脚踏实地的感觉令他格外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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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察觉到了周肆的异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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