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外化身

智，我都感到非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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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义？”周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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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李维陨直言不讳，“是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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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之所以为人类，就是因为我们有七情六欲，一个人能在压力下保持理智，会被视为内心强大，但当这种理智超越了某个阈值，就会给人一种非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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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看着前方的道路，试着描述那种非人感，思绪如蝴蝶般在头脑里乱飞，他挥舞着双手，胡乱地抓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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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到了，“对，一种诡异的非人感，就像冰冷的机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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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没有回应，只是一味地看着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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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周肆的反应显得有些迟钝冷漠，又或是说神经质，但李维陨早已习惯了他这种古怪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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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到地方了，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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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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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对话就像两把冰冷的刀刃轻轻碰撞，发出清脆而冷峻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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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蓝的光芒交替闪烁，如同投影灯般，映射在斑驳的墙体上，像是有虚幻的大火正燃烧着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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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走下车打量着四周，正如李维陨所说的那样，监察局的人员已经封锁了这里，醒目的警戒线交错，犹如蛛丝般交错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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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追捕他的本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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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陨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再次踩死油门，伴随着一阵阵的引擎轰鸣声，消失在车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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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拎起医疗箱，翻过警戒线，几名监察员试图阻拦周肆，但其中一名监察员见到周肆那标志性的白大褂后，便制止了同僚们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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