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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这也是正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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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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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时书撑着床榻艰难地爬起来，站直了腰，把被他解开的中衣绳结再扣上，直到整个人穿得严严实实，终于有种要帖稳当之感。谢无炽放下手里的书，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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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我睡不着了，坐会儿吧。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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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陪你再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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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抿唇，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谢无炽你还挺会谈恋爱的。他们一块儿说了几句话，谢无炽准备离开，不过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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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让你见个人，北来奴街小树，她来看你死了没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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