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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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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你让陶良瑞好好守城，收到圣旨，我也会派人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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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盐的汇报大致如此，便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接近傍晚，房间里点起了灯烛。暗淡的灯光照在谢无炽的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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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到桌子旁倒了杯白水喝：“你放弃那个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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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道：“人的观念很难改变，许多人按照思维的惯性活下去，对别人缺乏同理心，甚至我也一样。昨晚看到你从河岸跑回来，我更察觉到这一点，也许调整方向，统一整个北旻和大景，这条路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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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昨晚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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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静了静，道：“时书，你知道吗？你的选择经常有让你死去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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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当时情况太紧急，如果给我更多的时间，也许我能想到更多的办法，但当时我只能想到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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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垂下眼，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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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意识到气氛的沉闷，看到一个绝佳观景位，不仅风景很好，而且还有萤火虫。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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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说这句话，就跟一年前他俩经常到处游玩一样，随口建议。说完也有种今非昔比之感。好在，谢无炽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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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连忙往外跑，整个村子被墙壁围绕，不远处有个山神庙，庙旁边有座废弃的暸望塔，时书往那个塔里走，夜色清淡，那一带的居民很少，那栋楼木板腐朽，屋顶垮塌，也颇为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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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腿还有些疼，上楼时没力气，扶手很脏，没想到眼前伸出了手。他抓住谢无炽，他的手一如既往地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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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塔楼的顶端，时书心想这是干什么呢？跟一个男人偷偷跑来这里，大半夜看风景，像是在约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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