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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以来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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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但大家真的一穷二白，身无分文了，就算要吃肉，也得养肥吧？实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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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都被拦住，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一旁竟然有商人上前，准备以低价购买他们的牲畜，提供过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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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内心平定了不少：“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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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涵：“你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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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反正脸都丢光了，让他再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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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涵爬起身：“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丢脸我不放心，我陪你丢，反正就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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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往前走，想起了激活的系统：“如果穿越到古代是一场游戏，和谢无炽是竞争对手，我俩算不算输家？刚认识的时候，你还说游戏里等级分明，菜鸡要服从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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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涵：“……但我不觉得你是输家，跟着你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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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子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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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涵：“走吧，承认自己不行，也需要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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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盯着眼前的系统，莫名回想起谢无炽说过——有一天，你意识到跟你朝夕相处的好友居然是你事业上最大的对手，并肩作战过的友情就会开始扭曲和变质，直到任何感情荡然无存，只有对权力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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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时书没有追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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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想送秦村的人回家，过桥费不合理，如果能够免除，他可以去找谢无炽，也不在乎对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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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惧与不惧，也只有一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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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和杜子涵一起到了燕州城内，都统制行辕大府外，时书刚往门口一站，那门僮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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