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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秦村是做梦呢，总有种虚幻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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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想起谢无炽的名字，这个人在他心里还是能激起涟漪，但更多的变成了逃离他时的黯淡，不过，时书久违地想起了在大盛府那个风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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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手腕流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身影狰狞，说出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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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爱吗？”时书当时被吓到了，有些惊讶，直到现在回想到这个画面，心里仍有不小的震动。但谢无炽像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时候，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想象和他的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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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肯定是发达了，荣华富贵，前程锦绣，一步登天，说不定已经把咱俩忘了，”时书笑着说，“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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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了？好了好了，该我躺会儿了，你来赶马！”杜子涵往后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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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到他的座位，摸了下睡觉的来福的头，接过绳子重新赶起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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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马车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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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这一路，时书发现在海边的秦村待了大半年，回来后，大景的江山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尤其是大景与北旻战火蔓延的范围，以及对整个王朝上下的影响。许多地方的县丞，或者里正，源源不断地向着边疆汇集，背负或者托运粮草，自觉地缴纳着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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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税赋好些年没出现了，是去年雪夜奇袭大盛府，战火燃烧整片大地，才重新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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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来自五湖四海，经过了短暂二十年的和平，再次被战火波及，几乎每家每户都要缴纳新的战争粮草，从家乡，押解到千里之外的边陲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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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走在这一路，看到了民生之艰，同时没有刻意去打听过谢无炽的消息，怕他好也怕他不好，但是，马车步入信固府和长平府时，哪怕时书不怎么听，路上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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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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