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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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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人都踩到脚底，到底有什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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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将帽子放回，谢无炽眉眼仍有思索，风雪落到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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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涵说：“这地方赶集，真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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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州据说是北部边境最大的集市，为什么？”时书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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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说明人多。”谢无炽平淡地道，“森州外的茶河宽度最狭窄，一到冬天就结冰，渡河更容易，所以来互市的人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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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原来是这样，昨天遇到那几个遗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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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走到市场的尽头，正准备返回时，谢无炽道：“时书，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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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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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返回，谢无炽停在一家贩卖牲口家畜的围栏口，里面站着一匹匹的骏马。真正的高大马种，还得看塞上与河湟地区。果然，这一匹一匹的马便高大峻拔，肌肉肥硕，看这个主人，还是从大旻偷偷来卖马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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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一只手拍在马屁股上：“怎么了，你要买马？我们不是有来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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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来财年纪大，不适合奔跑，你要学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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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挠了挠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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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边境，兵家必争之地的森州，如果战争开启，这里会第一时间受到战火波及。你跑得很快，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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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牵着缰绳，将马头调转来：“如果以后遇到危险，我希望你跑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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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时书才想到，这地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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