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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的土地，自己追逐而来，被射死了活该！还要多谢你勇武，扳回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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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们敢！正愁利剑生锈不堪磨，早就想跟他们打个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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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转身看到一袭身影被从门口送出，穿着暗青色长衣，满头乌秀的长发用木簪束起，自带一股沉稳和干练高雅之感，步履十足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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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第一眼没认出是谁，过了，才：“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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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哎哎哎？这位大帅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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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不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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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无炽说话那位将领面相劲悍，眉眼一股子狠意，非常年轻，约莫只有二十多岁，在护卫的引导下利落地翻身上马，绝尘而去。谢无炽转身缓慢地走来，时书弯着笑眼从老远开始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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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表情非常到位：“我靠，谢无炽，你就换了身衣服，要不要这么帅！你想帅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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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抬起眼，微笑道：“嗯，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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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充斥在时书的心间：“好好好，真好，再也不用戴着那具恶心的玩意儿走路，这下又做回了自己。流放三千里，也不过如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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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头发染了几片雪絮，伸手轻轻地拨弄开，神色似乎有些渺远，但又潜藏着阴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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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在回忆从东都走到太阴，从深秋走到寒冬，一路上狂风骤雨，风雪交加，晓行夜宿，其中还有负重的行枷和病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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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原来也是一句：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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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寒色，经风雨未，犹自清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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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点头道：“走到终点，回看旅途就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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