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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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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咬合会牵连到神经，头疼时任何细微的动作都有可能加剧。谢无炽额头冒着冷汗，时书把山楂掰成更小的碎片，确认谢无炽都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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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好不热闹，许多人都在看杀羊，时书隐约只能看见被剐的羊皮，一群人正在清洗羊肉，搭架子准备烤，响起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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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看杀羊，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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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多视频，总算能亲眼看看了。但这里还有个人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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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听见了，似乎轻轻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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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点了，不要说话，睡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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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再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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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时书也有些困了，和谢无炽靠在一起睡觉，直到屋子里暗下来，时书猛然惊醒后，给谢无炽喂了半碗水，出门找许二郎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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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太监、护卫还有差役，早在美滋滋等过年了，桌上摆满了酒和熏肉，锅里和架子上的火焰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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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羊肉，萝卜炖羊肉，一口大锅里汩汩地滚着浓白的汤汁。调料不如南方繁华处丰富，粗盐香料往里一撒，开大火闷炖，但肉类和蔬菜原汁原味，烟雾中香气四处溢开，别有一番粗豪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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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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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我师父的手艺，走南闯北，对吃最有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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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端着碗挤入人群，一张俊秀的笑脸：“我我我，先给我来一碗！我给我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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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碗里舀了满满一大碗，时书捧着半碗羊肉汤进门，到谢无炽身旁坐下：“我刚抢到第一碗，给你喝，香香的，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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