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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谢无炽怎么能分开,虽然现在的关系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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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高烧退了一些,但精神仍然不太好,打着伞赶路时走时停。第三天,发烧才彻底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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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从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步行,本来可以骑马,但他还是坚持和这一行人一起走路,因为这个原因,和大家的关系都相处得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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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真有些走不动了,但长途跋涉和他长跑练体育时差不多,只有坚持,超越体力的极限挑战意志力,才会让自己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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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书体力很好,可能一大半力气都花在半路掏鸟窝、爬树、东奔西跑了,有时候累的跟狗似的纯属于自作自受,一行人都不得不用钦佩的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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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你这个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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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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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说这话时,时书可能刚像狂风一样卷到一座山岗上,正在眺望远处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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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弟是不是忘了这是流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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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阴阳怪气:“陛下此行是想磨练大人的心智和身体,让大人好好反省新政的错处,令弟是否举止轻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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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目光汇聚,见时书从山头上跑下来,嘴巴里咬着一根芦苇,手拿一根送给他:“我俩一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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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张开手心接住,每天接过时书时不时送来的乱七八糟的战利品,有时候是芦苇花,干枯的树叶,一根鸟的羽毛,还有可能是个鸽子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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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二郎也收到一堆纪念品:“你们兄弟俩的差距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情绪难测、疏远淡漠,一个笑容阳光看起来一点心眼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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