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房间,坚硬的炕床,破烂的门户。和这一切老旧格格不入的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时书睁着眼睛,他真没什么,但谢无炽说不清,喘息落在耳垂,热气一点一点地化成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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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摩擦着他的身体,轻柔的动静,从颈部到双腿,等时书反应过来时,一条腿搭在谢无炽的腰际,身体还在紧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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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动作,可以完全理解为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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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谢无炽只是在拥抱,只是谢无炽单方面,每一寸皮肤都在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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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外在平静得像水,在包裹着沸腾的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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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可可可以了吗?抱够了?我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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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隐秘的姿态,两个人几乎贴合着,时书感觉在抱一个巨大的玩偶,大腿根蹭着谢无炽平坦的腹肌,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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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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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跟溺水了似的,抱着他不放,由于没有过激的动作,时书也不好确定他在干什么,只好任由他抱着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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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想把他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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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皮肤很温暖,秋夜正好转凉,时书起初注意力还在谢无炽的手,慢慢的,觉得他身体好温热,是那种干燥的像被太阳晒过的气味,很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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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脑子里开始犯困,手臂搭上他的腰,竟睡着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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